贫穷的慕乔

重度拖延症患者以及冷cp爱好者 拒绝屁股和🦐🐢

饲狐2

一个非常久远的续文


设定二姐姐是半妖


大概是庆帝娇养的小狐狸被儋州来的大尾巴狼拐跑了的故事


跨剧联动一下,有丢了老婆的徐凤年出场


1

丑时三刻。


夜来凉风起,庆帝寝宫前的护卫眨了眨眼,恍惚间看到一道白影闪过,再定睛去瞧,除了高耸的廊柱和远处的宮室,什么都没有。


化成白狐原型的李承泽踩着轻盈的步伐溜进偏殿,抖了抖耳朵,变回了清丽纤瘦的少年模样。


他伸了个懒腰,正准备去床榻上睡觉,忽听后方传来庆帝威严的声音,“又去找范闲了?”


李承泽吓得一个激灵,刚收好的狐狸尾巴和耳朵又冒了出来,缓慢地转身,凭借妖族优秀的夜视能力,迅速在未点灯的宫殿内,发现了坐在临窗矮几旁的庆帝。


“阿爹?你还没睡啊?”


“你不也没睡。”


庆帝点亮矮几上的烛灯,手指敲了敲桌面,示意李承泽过来坐下。


李承泽磨蹭着过去,凑到庆帝身边,讨好地拉住他的手臂,“阿爹,我错了。”下次还敢。


庆帝看了眼他头顶毛茸茸的狐耳,神色莫测,沉声道:“朕召范闲来京都,不是为了让他陪你玩乐的。”


李承泽既然不肯入朝做太子的磨刀石,庆帝便只得提前召范闲进京来磨练太子。如今范闲入京已有半年,依照庆帝原本的计划,他与太子此时应该已经势同水火。


可自从范闲在庆庙见过李承泽后,便成日邀他共谈风月纵情享乐,别说与太子争夺内库财权了,就连入朝为官都没什么兴趣,协律郎的官职都是庆帝硬塞的。


李承泽仰头望着君父,剔透若琉璃的眼眸里非但没有惧意,还带着笑:“阿爹的良苦用心我都知道,只是那范闲的书写得实在是好,他每每以品评新章之名相邀,我便总也忍不住。”


言下之意便是,他屡次三番深夜溜出宫去,都是受了范闲的诱惑,责任不在他。


庆帝听着他这番诡辩,心里生出几分笑意,面上却不曾显露分毫,抬手去摸他头顶那双雪白柔软的狐耳,“你倒是没愧对身上那狐族血脉。”


“阿爹这是在夸我长得好吗?”李承泽当然知道庆帝这是在说他狡黠如狐,但偏偏要做出一副懵懂纯善的模样,还大着胆子伏在君父膝头,侧眸瞧着他笑,“这也有您的功劳,母亲族中那些小狐狸,可都不如我生得好看。”


庆帝抚摸着李承泽送到手边的蓬松狐尾,道:“北齐来使不日便将进京,使团中有一精通秘术的高人,你近日没事别总往外瞎跑,若是被人捉去,朕可不管。”


“阿爹莫要吓我。”


2


禁足的圣旨传到范府时,范闲一脸懵,心道昨夜他担心李承泽深夜回宫,会被庆帝责罚时,对方说的没事,竟是这个意思。


他二皇子确实没事,有事的倒是自己。


范闲接了圣旨,见前来宣旨的侯总管没有离开的意思,便问道:“公公可还有事要吩咐?”


“吩咐谈不上,”侯总管白胖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,“只是临出宫前,二殿下嘱咐老奴,要将《红楼》新章,一并带回宫去。”


只当没看见范闲僵硬的神色,他又道:“左右小范大人今日也无法外出,便请您将新章快些写出来,我等也好回宫复命。”


说着向后一招手,便有一小太监上前,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递到范闲跟前。


“这是二殿下特意为小范大人准备的礼物。”


范闲额角青筋抽搐,扯出个僵硬的笑:“这可多谢二殿下了。”


3


入夜后,范闲命人准备好了水果糕点,又将所有下人都赶去睡觉,自己坐在庭院中饮酒赏月。


不多时,院墙上便冒出了一颗毛茸茸的狐狸脑袋,左右看了看,见无旁人在场,便从墙头轻盈跃下,落地时已化成一名俊秀少年。


范闲眼见这一幕,毫不意外,举杯笑道:“二殿下好身手。”


李承泽没理会他的调侃,径直走到他面前,从怀中掏出一沓纸,拍到石桌上,质问道:“我要的是《红楼》,你写的这是什么?”


范闲瞥了那纸上的鬼画符一眼,装模作样地惊讶道:“哎呀,怎么拿错了?定是下人粗心,将我给澹泊书局写的新书与《红楼》弄差了。”


“殿下莫气,”说着范闲又拉过李承泽方才拍桌子的那只手,见白嫩的掌心泛了红,温声道,“拍疼了没?我给你揉揉。”


李承泽绷着脸在他身边坐下,任他给自己揉手,另一只空着手也没闲着,拉过石桌上的葡萄果盘,便开始往自己嘴里送葡萄。


刚摘下来的紫皮葡萄水润清甜,他却好似将那葡萄当成了范闲,泄愤般一颗颗嚼得恶狠狠的,薄而红的唇被葡萄汁水浸染,泛起水润光泽。


范闲忽然觉得喉中焦渴难耐,凑过去从李承泽白皙纤长的手指间叼走了一颗葡萄,望着他惊讶的双眼,面露微笑,缓慢地咀嚼完咽下。


“别气了,新章在我房里。今晚别走了,我念给你听。”


“你自己没有手吗?”


李承泽面颊蓦地泛起薄红,轻斥一声,将手从范闲手中抽回来,起身朝着他的卧房走去。


范闲但笑不语,也起身跟了上去。


4


三日禁足令结束时,恰逢七夕灯会,范闲一早便约了李承泽同游。


黄昏已过,月上柳梢头。


范闲在宫门口接到了李承泽后,便拉着人甩开随行护卫,混入拥挤的人潮中。


从摊贩那买了两串冰糖葫芦,递给李承泽一串,瞧着他兴奋新奇的模样,范闲笑着问:“怎么样,没骗你吧,是不是很有意思?”


李承泽咬着糖葫芦点头,流丽双眸被长街两侧林立的花灯映衬得潋滟生辉。


“那是什么?”


自小随母亲离群索居的李承泽,还是头一次置身于如此热闹的场景之中,看什么都觉得新奇,指着范闲斜后方不远处捏糖人的摊子问他。


“那是糖人,哎,小心身后。”


范闲扭头看了一眼,回过头来刚想问他想不想要,便见他要与行人相撞,伸手想去拉他,然而为时已晚,李承泽已然踩到了对方鞋子,吃了一半的糖葫芦也掉在了地上。


“对不住。”李承泽转过身去,看见对方被自己踩脏的靴子,和掉在一旁沾了土的糖葫芦,神色间有些惋惜,“要不我陪你双新鞋吧。”


对方迟迟没有回应,李承泽疑惑地抬头去看,却意外看到了一张与范闲十分相似的脸,而那人正以一种惊喜之余又有些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自己。


不等李承泽向身后的范闲表露疑惑,那人突然抱住了他。


“我就知道你没死,”徐凤年紧紧地搂着怀中人,眼泪夺眶而出,“阿楷,我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

范闲沉着脸上前将二人分开,挡在李承泽身前,冷眼看着面前容貌与自己十分肖似的男子:“这位兄台,你认错人了,他是我的承泽,不是你的阿楷。”






范闲:“你没有老婆吗,为什么要抱我的老婆?”


弄丢了老婆的徐凤年:……(泪流满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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